周末,我例行在家躺倒。下午五点,肚子开始紧锣密鼓地响着警报。开了封的饼干就在沙发那头,可我不愿起来,然后用脚使劲儿钩,钩着钩着,脚就抽筋了。
桂子挂疏枝, 白露暧兰苑。 谁惹青萤收妙舞, 明灭影阑珊? 碧虚银阙展, 素月霜缟寒。 何取月间千斛水, 洗得心湛然?
曾经,这是一个怎么也说不尽的话题。它用独特的魅力,一遍又一遍的扭转着我们的思想,左右了情感的方向。